“你知道你快死了吧?”喜儿手上动作未停,将箱子里的工具排在藤箱盖上,又将夜明珠摆好,正好照到肿瘤处。
那人轻轻眨了眨眼。
“现在,我要把你脖子上这颗东西割下……成功的机会只有五成。你可愿意一试?”好吧,前世的坏习惯,手术同意书还是要签的,只不过,口头上的,不知道有没有法律效用。
那人两眼明显一睁,随即死死的盯着喜儿,过了许久,才又眨了下眼。
喜儿笑了,拿出一边的一个瓶子,倒出一些里面的液体在一块干净的帕子上,递到那人鼻前,“来,用力吸,一会就不会痛了。”
那人用力吸了两口,便成功的昏过去,接下来喜儿便再没心思考虑别的,全心全意,只在那人脖子上毒瘤上……完全没有看到,庙堂门口那两个不知何时醒来的双胞胎。
半个时辰又或时间更长些,喜儿终于长长的吁了口气,拿起那把并不算完全标准的手术刀,用力的用沾满血迹的棉布擦试,还有几根弧形缝合针,几把并不规则的镊子,手术剪……一一擦干抹净,放在一个更大布里包好,才轻轻一叹,“完了,又得重新消毒了。”
又看向那人的脖子,毒瘤已经割掉,现在是一道长长的伤口,才缝了七针,创口很小,而且很漂亮。细心的替他洒上一些消炎的药,又用棉布轻轻包住,才算完。“我的东西都让你浪费了。”
果然是近朱者赤,近墨都黑,跟赏善神医在一起久了,居然见不得这种疑难杂症……没办法,谁让这个世界敢让她动刀的机会都没有,害她这套工具打好之后,一直就深锁在箱中,今天一看到那人脖子上的瘤,她就动了这样的心思,她当时就告诉自己,她一定要试试那套工具用在人身上是什么效果……现在,她终于确定了,这套工具,一如她想象中的好用。
收捨好东西,走出庙堂,见那两人还在睡,不由吁口气。望了望天色,还是很暗,无星亦无月,将藤箱收到筐里,又倚到墙角,打个哈欠,很快便甜甜睡去,连那一夜不曾停的凄凉狼嚎,也成了催眠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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