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玉宵的眼睛，黑得吓人。

好像一个巨大的黑色漩涡，要将人席卷进去。

他的薄唇动了动，冷淡道：“呵，不是朕的侍女，不是朕的子民。那，如果是朕的女人呢？你若是朕的女人，应该属于朕管，是不是？”

苏颜惊愕地睁大眼睛，往后小小的退了一步。

“怎么？你不是很想成为朕的女人的吗？朕可以满足你了。这会，你又怎么害怕了？”他逼近她一分，阴霾的脸色，近在咫尺。

说出的话，也很羞辱人。

苏颜猛地将他的手挥开，往后退了几步，盯着他大声道：

“对，你说对了！我就是想成为你的女人！可是，现在我不要了！你根本就不记得我，我在你的眼里，只是一个女人，甚至还是卑微的侍女！

我不喜欢现在的你，讨厌现在的你！我讨厌你为了气走其他女人，利用我！我讨厌你不记得我，讨厌你不再喜欢我，我讨厌你现在的一切！”

“呵，终于说出实话了。”楚玉宵冷笑一声，强迫自己忽略心头烦躁的不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