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百荷复诊完毕，和白璨若坐回到专车里，问白璨若：“你现在在想什么？”

白璨若摇摇头。白百荷看出白璨若心里苦闷，对司机说：“去海边。”

专车开到海边公园停车场。

白璨若扶着白百荷下车，走到海边，吹着海风。

白百荷远望大海，轻叹了一口气：“璨若，有话别憋在心里，给我说说。”

“就是对巫孝贤很失望。”

“网上的事是巫孝贤所为？”

“巫孝贤的为人我了解。他就是一个小孩。这种缺德事他想不出。”

“不管这事是不是他所为。他做了，伤害到你。就证明你低估了他。这是个教训。你为什么会犯这么愚蠢的错误？”

“我一直都很清醒。”

白百荷想不明白白璨若为什么任由事情恶化：“为什么要这样做？”

“我想知道我的兄弟能可靠到什么程度。”

“拿你的婚姻来做实验是不是太冒险？”

“近来我们家发生了那么多事，你认为和谁有关？”

白百荷听出白璨若话中的言外之意：“这么说，你已经锁定目标？”

“闫永桓是其一。”

白百荷知道闫永桓以前白璨若是好兄弟，后来白璨若和闫永桓不再来往，这让她一直不解，却怎么也没想到还有这么深层的原因。

“我以为我们这边会很清静。战火烧到我们这边出乎我的预料。”

“所以我要摸清情况。”

“巫孝贤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？”

“这事我会忽略。”

“我觉得有必要把这事告诉繁星。我观察繁星很长时间，她不是脆弱的人。”

“她脆弱？”白璨若笑了起来：“姑姑，她当初在医院里还拿拖把打我。”

白百荷惊讶夜繁星的大胆，但这不影响她对夜繁星的喜爱。

“肯定是你伤害到她。她打你肯定是有原因。”

“哎。我觉得我好失败。为什么我的亲姑姑不维护我呢？”

“这说明你选对了老婆，你老婆真的很讨人喜欢。这样的老婆一定要珍惜。”

“放心。她这辈子只能是我老婆。”白璨若的心情转好。

白百荷和白璨若在海边走了一会儿，两人回坐到专车里。司机开车回白家。

白璨若和白百荷下车，进到别墅里。

白百荷对白璨若说：“你去忙你的。我要喝点水。”

白璨若上楼。白百荷坐到客厅长沙发上。

夜繁星从闵小圆住的客房里走出来，向白百荷微笑：“姑姑。你的身体怎么样？”

白百荷笑笑：“一切正常。过来。陪我说说话。”

夜繁星坐到白百荷身边。

白百荷伸手摸了摸夜繁星的额头：“答应我，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，一定要站在你老公那边。你老公是个好男人。相信姑姑的眼光。”

夜繁星点点头，她从白百荷眼里看到悲伤：“姑姑。你怎么了？”

白百荷又摸了摸夜繁星的头：“我忽然想到一些往事。有些感慨罢了。”

“姑姑，你能不能和我说说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