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柳寒月就能用那样的手段对付她，再把她叫回来，还不知道她会用什么手段对付她。

看着不短摇头的福静娴，黎焉再一次淡淡开口道：“福小姐，请吧。”

说完，她走在前面，福静娴心不甘情不愿的跟在其后，一路上都很寂静，黎焉也根本不想和这个女人说什么，过去的这些年，她一只服侍福静娴，她的残忍手段她早已经领教过，不止她一个人，府中的丫鬟都领教过她的厉害，只因为她的身份是管家的女儿，大家受了委屈只能忍在心底。

现在她终于也轮到了今天的地步，她想，这个府中绝大多数人都会开心的。

甚至可以幻想福静娴今晚的日子一定很不好过，只是这也和她没有关系了。

在把福静娴送到丫鬟房见的门口，已经早早有人等在那里，黎焉猜测是小姐已经吩咐过了，把福静娴交给等候的人，她转身离去，她还需要去给小姐复命呢？

“小姐，福静娴已经去了丫鬟的房间。”黎焉站在柳寒月的面前，眼神低垂的看着地面，就是不敢直接堆放的眼睛。

“我知道了，你先去休息吧。”

“是小姐。”

当黎焉也离去之后，今晚算是告一段落了，这时黑泽才淡淡开口问道：“为什么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这么狠。”

柳寒月给予的回答先是一个冷冷的笑意，然后是一句：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，天色很晚了，我要休息了，请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