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儿走上前来,奇道:“原来蝉儿姐姐也在呀,不过为什么脸都这么红?”
貂蝉想动一下身子,结果被我一顶,立刻又软了下来。
笑话,现在这个姿势,你要离开了……我该怎么办?
“姐姐说该用晚膳了!”双儿没有过多地追究脸se问题,只是催促道,“别看那边的院墙了,赶快走吧!”
“公子,别硬了吧……”貂蝉有些哀怜地求我。
我已经在默念心经了。
白白充了一次血的小兄弟再次缩回了头。
其实,我本来想对她问些什么的……
但是……我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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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于是刚回洛阳,第一次聚餐就需要稍显郑重,我必须作为主家招呼众人,而不能缩在内房与妻妾们独食。
“公子到京的时间比我估算的晚了两ri。”贾诩带着儿子不疾不徐地走了进来。
为什么中午我没有在迎接的人群里看到他?
我收起疑惑,笑着解释:“我在赵国把球赛踢完了才动身,在河边又遇到大雨,耽搁了一天。”
“姐夫把秦阵那小子踢得恼羞成怒!他输得一点脾气都没有!”一谈到那场决赛,贾穆兴致很高,“不过秦阵那混蛋跑得跟野狗一样快,姐夫几次都没追上!”
“你没有进决赛么?”他爹一句话就把儿子堵住了。
贾穆期期艾艾地哼了两声:“连八强都没进,就被姐夫给痛宰了一顿……”
“长公子起来了?”黄东与邓山并肩迈进了大厅。
庞德在他们身后一丈开外,不远不近地跟了进来。
“邓叔、黄叔,庞二哥。”我连连拱手,侧开了身子。
“长公子还是先入席吧。”邓山一边还礼一边说道。
反正只剩下小岱和几个旅长级别的属下,我也不推辞,大马金刀地坐在了主座上——我并没有坐在板凳上,只是专门把坐垫隆高了而已。
“公子出门三年,这坐姿倒是越来越像胡人了!”黄东抚掌笑道。
“跪着吃饭对腿部血液循环不利,容易麻痹。”我给了他一个科学合理的解释。
“那给我也拿个胡凳来?”他很自然地朝我家的下人招手。
才几天的功夫,他已经习惯了么?
黄东是个自来熟,大咧咧地直身坐了起来:“凳子有限,你们几位可要尽早争取名额啊。”
贾诩抚着胡须摇头。
贾穆倒是不顾老爹的劝阻,示意自己也要坐板凳。
“大哥,”小岱领着孙文、曹侯、曾然三位旅长最后来到,“你没事吧?”
“无妨,赶快就坐吧。”我冲他点头,“可以上酒菜了。”
临时从蔡邕府上借来的下人们立刻忙碌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