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举起吃完母ru打着饱嗝的女儿,将她安放在我的脖子后。
蔡琰立刻做出jing惕的姿态,紧紧跟随在她的后面以防跌落。
当事人小玥儿却毫无感觉,她双手搂着我的额头,嘻嘻而笑。
“乖女儿,你可别尿在我脖子里。”我感到脖子上有些发热。
也不知她听懂了没有,反正我的头顶被她扬起手拍了一掌。
当然,凭借神功护体,我不可能产生任何痛感。
“好啦,快放下来吧。”蔡琰终于忍不住制止了我们父女间这种危险的运动,将女儿从我脑后夺走,“玥儿乖,吃饱了就睡觉去吧?”
玥儿摸了摸她的脸,扑腾着淌下了口水,小娥很熟练地摸出手帕为她擦了擦下巴。
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:“她……跟谁睡?”
蔡琰横了我一眼:“当然跟我!你什么意思?”她目光如剑,仿佛以为我妄图将女儿从她怀里夺走送给某个不能孕育的爱妾。
“呃……”我搓了搓手,急忙解释,“我只是想问……我怎么办?为夫多ri不能与夫人亲近,如今想将功补过……你看……”
她忽然粉面泛红,神情也变得扭捏起来:“……但是玥儿半夜还要换尿布……”
“……夫人,那就让小昭来照顾玥儿吧?”小昭毛遂自荐。
蔡琰收敛神态:“玥儿起来后还要吃……呢。”
“吃什么?”双儿凑过来。
小昭红着脸将她拉走,两姐妹嘀咕着摇头。
“这还真麻烦……”我叹气。
好不容易老婆把孩子生下来了,做老公的却还得给女儿让路。
屈指一算,我已经超过一年没有碰过发妻了。
整整十六个月了吧?
“你打算什么时候给她断nai?”我厚着脸皮问。
“娘说……至少也得岁半吧,”她搬出丈母娘的经验,“这样对孩子好。”
从现代科学的角度来讲,婴儿多吃母ru确实对身体有益,比如我,这两辈子都坚持岁半后才断nai——当然着并不以我当时的意志为转移,而且截至目前为止,我也每感觉到比其他一岁就断nai的孩子们霸气威武多少。
但是……
“难道我还得等十个月?”我仰天长啸,“老天你太过残忍吧?”
蔡琰嗔道:“又不是没人陪你。”
“话虽如此……”我看了她一眼——初为人母的少妇似乎格外动人啊。
心里实在有些发痒。
身上的另一些地方,更是勃勃yu试了。
“明天再说吧,”她嗔道,“这两天实在有些疲惫呢。”
“明天就可以么?”我立刻眉开眼笑,“你确定?”
“死样!”她粉着脸颊啐道,而后环顾屋内,“注意形象。”
旁边围观的贾羽、貂蝉和小娥都笑出声来。
墙角的小昭似乎还在给双儿讲解着什么高深的知识。
而作为麻烦的源头,小玥儿已经酣然入睡。
我觉得有必要找个木匠专门定制一张摇篮、哦不,是一张小床了。
-
既然今晚无法补偿蔡琰,那就只能退而求其次,我半推半就地选择了小娥。
她也半推半就地顺从了我。
“我们多久没见啦?”我一脚将卧室的小门踹紧,将她横抱而起,朝床榻走去。
她急忙紧紧搂住了我,低垂双眸,轻声道:“自去年七月至今,已经八月有余了。”到底是跟着蔡琰陪嫁过来的丫头,随便回答个问题都这么有水平。
“有没有想过我啊?”我有些厚颜无耻地问。
她俏红着小脸,微微颔首。
“你点头了么?”我恬不知耻地追问,“我没看到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