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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第722章 】游过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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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告诉花儿这些,但花儿很快就知道了,这天花儿来到会计室,发现门没锁,推开门就发现屋子遭人砸了,就问秦唐的是谁干的?秦唐指了指那两个小伙。花儿听了很生气,过去质问他们为什么要砸人家的东西?小伙说是开玩笑。花儿说开玩笑可以但欺侮人不行。两个小伙就说,刚刚认识两天就护上了,是不是上了?秦唐拉走了花儿,说:“别生气,算了。”秦志刚在旁边也说算了算了。

秦志刚没像他说的那样和他们“算了”。他给他的军用挎包里塞了一块砖头,在作坊门外跟上了那两个小伙。他们边走边抽烟,走到人少的地方了,秦志刚喊住了他们。他们没想到秦志刚的挎包里有一块砖头。他们说想打架咱们去场院那儿宽敞。秦志刚没等他们再说,就抡起挎包朝一个的头上砸过去,倒了。另一个要跑,秦志刚又是一个挎包,砸在了脖子上,也倒了。他们一个抱着头一个捂着脖子呻吟着,说,“大哥你的挎包里有硬货啊!”秦志刚让他们趴在一起,他们就很听话地并排趴在了一起。秦志刚揪着他们的头发,在地上磕了很长时间。他不许他们喊叫。

秦唐回作坊会计室的时候,那两个小伙正在支床支桌子。秦志刚在一边坐着。他们了一眼秦唐。秦志刚说“别胡,干活。”秦唐他们脸上额头上带着伤,嘴唇厚了许多,有些可怜他们,想帮帮他们,秦志刚不让。秦志刚说你坐着。

他们支好了他们蹬倒的所有东西。

他们说:“行不行?”

秦唐说行了行了走吧。秦志刚不让他们走。秦志刚说你们过来。他们并排站在秦志刚的跟前,低着头,用舌头舔着肿胀的嘴唇。

秦志刚说:“我打你们没有?”

他们说:“没有没有。”

秦志刚说:“脸上的伤呢?”

他们说:“我们自个儿碰的。”

秦志刚指着秦唐说:“他是谁?”

他们说:“是大哥,秦大哥。”

秦志刚说:“告诉你们,我是坐过监狱的人。你们再闹事,我杀你们全家。滚!”

他们滚了。

秦唐说:“利厚。你也太过分了。”

秦志刚说:“这叫矫枉必须过正。你得一次打狠,让他一见你就怕。他们两个人,我逮住一个往死里打。软的怕硬的,硬的怕不要命的,这是监狱的人教给我的。”他递给了秦唐一支烟。说他得回去了。父母给他介绍了一个邻村的姑娘,他要去。

后来,秦志刚告诉秦唐,这两个小伙都上了花儿。委托民兵连长做媒,被村拒绝。现在,到花儿对秦唐动了心思,就想修理一下秦唐这个情敌。秦唐立刻骂秦志刚:你放什么屁呀?

秋收之后,邻村也建了面粉加工厂。作坊里的活少了,村告诉只营业半天,那半天,秦唐几个人就去队上干活了。

这一天,秦唐往胶轮车上装着打碎的黄土,要往地里送。打粪块的是一群妇女。天很冷,她们穿着棉袄,围着围巾,边打粪块边和秦唐说笑。

邻居二娃媳妇说:“秦唐你在咱这儿找个姑娘算了。别想着城里那个女人了。城里的女人好是因为穿的衣服好,会打扮。把咱打扮一下,不比她们差。你让你二嫂说。”

那些天,一说起二嫂,秦唐就心跳。因为这个二嫂是个有名的泼辣女人。有时候来发劲敢与男人抱着摔交。

二嫂说:“那就把你打扮打扮,让二娃拉你到城里比一比。”

妇女们都跟着起哄,说:“快给二娃说说,明天就去。”

二嫂说:“秦唐。就算二娃媳妇比不过城里的女人,花儿总算比她们漂亮多了吧?”

秦唐不敢接二嫂的目光。更不敢身边的花儿。正好车装满了。他给她们笑了一下,取过鞭子,赶着胶轮车往饲养室院子外边走了。没走多远,花儿追了上来。秦唐停住车,低着头。

花儿说:“咋不我?”

花儿大胆地在秦唐脸上拧了一下。秦唐着周围没人,用手在她拧过的地方摸着。

花儿说:“没人,把你吓的。你这些日子书了吗?”

秦唐说:“这几天,没顾得上。”

花儿说:“把你门上的钥匙给我,我抽空把你的脏衣服洗洗。你别蹭蹭拧拧的,我和你清清白白的,怕啥?”

花儿从秦唐的裤带上抽走了那串钥匙。

花儿说:“你是不是也想与我清清白白的?”

秦唐红脸了。花儿又在他脸上拧了一下,把钥匙装进衣兜里,跑回去了。

爸爸隔几天就会给秦唐提几条鱼来。他说儿子你考吧你一定要考上。要不你这么高的文化在村里当农民就太惨了,说得很悲壮。他还专门买了几斤核桃,让妈妈每天砸几个给秦唐吃了补脑。

那时候,花儿的肚子不知道怎么鼓了起来。村严厉审讯了一通,知道是让秦志刚给造的孽。

按照村的一贯作风,这事儿当然不能轻易放过。他甚至扬言要以强奸罪将秦立厚抓起来送公安,然而,几天之后,不知道怎么又风平浪静了。

这一天,秦志刚从面粉作坊下班回到家,刚刚躺下来,觉得外面很不宁静,一会儿听见牛铃在叮叮响,一会儿听见骡子在打喷鼻。他一会儿又听见马蹄在跺地,一会儿又好像听见有门在响。再后来他又听见有种声音,是他非常熟悉的那种声音,让他心痒难挠的那种熟悉的声音。

他睁开眼,天还大亮着。屋子里也能得见墙上刷的红胶泥炕围,地上也能见那一溜白的高瓷瓶。白泥瓷瓶像几个光溜着身子的女人,给他挨着个儿站在那里。

他又听到了那种响声。

他侧楞起耳朵,听出那响声是从东房传来的。

莫非是爸爸或是哥哥回来了?

他光溜着身子悄悄到了堂屋,扒在东房的门缝儿朝里。只能得见锅台,不见炕。

“啊呀呀……”他最最熟悉的那种声音听得更真切了。

他又轻轻地大跨着步绕出堂屋,扒在东房的西耳窗往里瞭望。窗上的麻纸有个窟窿眼儿,正好能瞭见炕。当炕,对角斜着两个光身子。摞压在一起。秦立厚不由地把身子往起直直,把拳头往紧攥攥。他定了定神后,又把右眼对住窗窟窿眼儿。

他见他一向以风流闻名的嫂子上牙咬着下嘴唇,光腿腿绷得直直的,两个胳膊肘支住炕。托着身上的那个白瓷瓶似的东西。那个东西像正在配种的老公羊。直颠揉他的大屁股。

他认准那白东西不是他哥哥。他们没有那么白,也没有那么圆胖。

他转身大踏着步子进了堂房。定定神后,一下子把东房门给撞开。站在当地。

他见,骑压在他风流嫂子身上的白东西是村。

他见。他风流的嫂子被村给骑压着。

村先是一愣,随着就急急的跪倒在一旁,连连的给秦立厚磕头。

“好兄弟好兄弟好兄弟好……”村就磕头就不住口的说好兄弟。

秦立厚痴痴的站在当地,不做声。

秦立厚嫂子很快速的卷住村的衣裳,给他扔在身上。“还不快走?”

村这才醒转过来,这才停下磕头,停下说好兄弟,抱着衣裳跑了。

秦立厚仍是痴痴的站在那里。

秦立厚嫂子拉过盖窝要往光身子上遮苫。但是,迟了。

她迟了。

他揪住,拉过,按倒。身子一横,压在她上面。

嫂子只“噢”地吟唤了那么一声后,她就再没出声。她没翻恼也没喊叫也没求饶。只是用上牙紧紧咬着下嘴唇。任秦立厚把那坚硬的物件凉凉地插入进自个儿的裆里。任秦立厚把粗壮的胳膊紧紧箍住自个儿的两肩,任秦立厚发了疯似的在自个儿身上跃动。她没翻恼没喊叫没求饶,只是把眼睛紧紧闭住,上牙咬着下嘴唇。

秦立厚也是紧闭着眼,把压在身底下的人当成一个又一个别的女人。当他“爽!爽!”地一遍又一遍哀叫过后。秦立厚才机明过来,才闹机明他身底下的人到底是个谁。是个谁。是个,谁。

他噌地扒起,跪坐在一旁。裆里那个物件在一下一下弹跳。起先还是气势汹汹,后来就一动一动的疲软下来。

秦立厚嫂子瘫在那里不动弹。

秦立厚愣了一大阵才想起说话。

“嫂子。弟弟不是操你。”他说。

“嫂子呀,弟弟不是想cao你。弟弟真的不是。”他说。

“弟弟不是,嫂子。弟弟不是,嫂子。”他说。

他嫂子仍旧瘫在那里不动弹。

“嫂子!嫂呀嫂!噢啊——”

秦立厚哭了。他弯倒腰扒在炕上哭了。

“出去哇。”秦立厚嫂子说。

“你出去哇。”她说。“你有这个心,弄个媳妇回来,得你哥、你爸天天发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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